□赵岱青
我的厚棉衣
不记得哪天,哪天
打包藏起?
骨瘦枝伶的树木
却一层一层
穿上厚重的夏服
笨拙地任凭炎日炙烤
四季更迭,忽如昨夜今晨来不及做一个完整的梦靥
换了新颜匆匆流年,匆匆流月似乎,岁月就没年轻过
我和你来不及年轻就老了
来不及互道一声
岁月安好就离开了年轻那段车厢
所谓的年轻是一列疾驰而过的列车曾经在记忆里,一晃而过
我们的眼里总是装着别人的年轻
在晃来晃去有个声音一直问自己
年轻去哪儿了?冥冥之中,有个声音在回应你一直在老去的路上
年轻,只是路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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