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拜年有感

  □薛奎茂
  过年是中国人的集体记忆,拜年则是过年的重要内容之一。我是60后,儿时的拜年记忆犹新,感慨最多的还是每年大年初一给同学父母拜年和给老师拜年。
  这“拜年”是从1980年我高中毕业开始的。我和伙伴们年前便会约定好行程,到了初一,我们依次到同学家给老人拜年,要去谁家谁就骑自行车在前面带路,其他同学随后,形成一个庞大的拜年大部队。给老人拜完年后,我们最后会到老师家拜年。老师总是给我们谆谆教诲,每年的内容还都不一样,上下五千年、古今中外的风闻趣事什么都涉及,我们洗耳恭听、不时笑应,大家欢笑一堂,然后依依不舍地各回各家。这样的拜年一直持续了40多年至今。
  如今,大年初一不能见面拜年的情况有两种:一是伙伴中的苏银璋分管城市交通建设工作,初一他会到地铁施工现场给一线工人师傅拜年,所以我们就用手机拜年,这也让我感慨所在城市的交通变化之大与他们的付出是分不开的;二是去年和今年有疫情,同学们都自觉响应号召,不见面拜年。
  春节刚过,回顾过去40多年的拜年历程,从骑自行车到骑摩托车到开汽车再到如今的电话、网络拜年,我们风雪无阻,没落下一年。给老人拜年,我们感到自己很年轻;给老师拜年,我们对天地君亲师、对过年有了更立体的理解。而拜年交通工具的变化,也见证着时代的进步、社会的发展,更见证着我们的祖国从改革开放富起来到强起来的全过程,我以生活在这样的国度而感到无比自豪!
  拜年了,为祖国祈福!惟愿国泰民安,和顺致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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